“陈小雨怀孕了你知道吗?”
拿铁的香气萦绕在冷金旗鼻尖,他家里习惯喝茶,但现在确实越来越流行喝咖啡了。
雷晨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后点了点头。
“我早就知道了,不然…冷先生,就你家那个等级,我爸会带她去?”
雷柯的女伴很多,陈小雨又不是什么特别的。
“杀害她的凶手…之一,我们抓到了。”冷金旗注视着雷晨的眼睛,“买凶杀人…特别有意思…”
雷晨见冷金旗看着自己,并没有直面他,而是垂眸喝了一口咖啡,半晌才轻笑道:“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吗?我爸又换了一位女伴…我们家,并不关心。”
“是吗?”
两个男人一站一坐,落地窗外的乌云笼罩着,似乎昨夜的漫天星辰是个假象。
冷金旗靠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车钥匙被他随意的丢在小桌上,面前的咖啡他并没有动——主要是不爱喝,突然有些想念岳晨暄定的奶茶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冷金旗面前,眉眼间和雷蓓确实有相似之处。
兄妹俩都是大五官,和雷柯有些不同,应该是遗传了他们的母亲。
“雷蓓那个案件的始末你清楚吗?”
“…冷先生,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是家属,当然清楚。”
雷晨放下咖啡坐下,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情。
天空乍起一个惊雷,瞬间大雨倾盆。
早上李山还说…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呢,看来天有不测风云。
冷金旗背对着落地窗,光听声音也知道下雨了。
“她和死者江鸣谈恋爱,却不曾料想江鸣是个渣男,她受到了很多伤害…雷晨,你我这种家庭都懂…报复一个伤害了自家人的方式有多简单。”冷金旗的目光一直落在雷晨身上,“可她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而她的朋友为了帮她,死的死,出国的出国;她们如此偏激的手法,真的没人教唆?”
“你们不是已经破案了吗?”雷晨似乎不愿太提及这些。
“那我们换个内容,雷晨,你的妈妈为什么要雷柯分开,又是为什么只带走了你妹妹…你们后来又为什么把雷蓓接了回来?”
父母为什么分开?
雷晨听到这儿笑了起来,他耸耸肩,两手一摊,同那天在寿宴上一样的神情。
“没有哪个女人受的了丈夫在外面瞎搞。”
凡认识雷柯的都清楚,这是个色老头子,身边女伴不断,但人家又主打一个你情我愿,虽然确实看着这位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身边站着年轻女人有碍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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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离婚?”冷金旗不明白,一个没有道德感的丈夫,还留着干嘛?
听到这雷晨像听到了笑话一般。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