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后林玉军说,是许小楼和冷金旗带人闯墓园后,他便没有多想就跟着来了。
“上次游神那事儿?”
“那事儿只是个引子。”许小楼举起火机替罗云谦点烟,罗云谦愣了一下,这个两人曾经熟悉无比的动作似乎已经很久未发生了。
“如果你要给我处分呢,我接着,里面那些是我手底下的人,责任我担着,案子必须查下去。”
香烟被点燃,烟雾屡屡蒙住了许小楼一张一合的嘴。
很久以前许小楼也爱说这样的话。
…
“师兄,师傅怪罪我担着,你是担心我才跟来的。”
那是师傅办的最后一个案子,打拐。
那年许小楼23,罗云谦28。
那次找到了罪犯窝点,在闽城和粤省的交界处,极其偏僻。
师傅让许小楼和罗云谦两人盯着,他回局里带人来进行抓捕。
那天是凌晨3:00,罗云谦因为连续几日的熬夜有些支撑不住,许小楼却精神抖擞。
但那些人贩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消息,连夜将“猪仔”运走,等许小楼发现时,师傅带的人还要很久才到,他便独自开着车,跟着人贩子一路走。
罗云谦想阻止,毕竟以他们俩的能力,不可能对付的了那群罪犯。
但许小楼只是说:“我不想让他们逃走,功亏一篑。”
“师兄,师傅怪罪我担着,你是担心我才跟来的。”
“放心吧师兄,我只是偷偷跟着,位置已经和师傅共享了。”
罗云谦相信了他。
等罗云谦醒来,车子已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公路上,四周除了山就是树。
手机里有无数个师傅的未接来电,许小楼却不见了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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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二十五年前那个案子吗?”许小楼的声音由远及近,提及的正是罗云谦回忆里的案子。
“记得。”罗云谦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让它自己燃烧。
“我觉得,有关联。”许小楼转身,朝着树林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