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刘三刀在不在,只能硬着头皮把门微微推开一些。
可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一股莫名的力量便猛地将其推了回来。
那力度大得惊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门后挂着无数厚重的物件,稍一松懈便会回弹。
什么情况?
我推着门的手继续用力,把门推得更大一些。
随着门缝逐渐变宽,屋内的布局也逐渐清晰起来。
一台老旧的电视摆在那里,屏幕上播放着无声的画面。
幽蓝的光线在屋内肆意跳跃,将四周映照得愈发阴森。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些凉透的饭菜。
沙发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静静地坐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开灯,黑暗与那幽蓝的电视光交织在一起,让屋子时亮时暗。
先前在地板上看到的血液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 “咕噜咕噜” 的流水声。
这声音是从其中一道紧闭的房门后传来的。
很快,水流从门底缓缓渗出,逐渐蔓延至老奶奶的拖鞋旁。
老奶奶低头瞥了一眼,原本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拧成一团,满脸的不耐烦。
扯着尖锐的嗓子朝那扇紧闭的房门大声喊。
“水都满出来了,你到底还要洗到什么时候?啊?家里的水不要钱啊?整天就知道浪费,真是个没见识的穷鬼!”
骂完老奶奶又转过头,伸手拿起旁边的老年机,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听筒里只传来单调的 “嘟嘟嘟” 声。
老奶奶皱着眉头,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阿芬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接电话呢?这都什么时候还不回来,不是说好要回家吃饭的吗?”
就在这时,那扇流水的房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
流水声更大了。
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左右,身着一件极为宽大的裙子。
裙摆几乎拖到地上,只露出纤细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