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直勾勾地盯着我。
说话间,她扣在我肩膀上的手愈发用力,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要直直钻进我的骨髓。
我心中毫无惧意,大吼一声:“我去你娘的!”
随后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用于缝尸体的三棱骨针,狠狠刺向喜婆的眼球。
只听 “噗” 的一声,三棱骨针精准地扎穿了喜婆的眼球。
喜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抓着我肩膀的手也随之松开。
我趁势拿着三棱骨针对着喜婆的脸一顿疯狂猛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既然你想要我命,那老子就先宰了你!
喜婆没有反抗,只是用那仅剩的一只眼睛空洞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跟我走,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此时,那些提着灯笼的宫女,包括黄涛夫妻也如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动作僵硬而机械地朝我缓缓走来。
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冰冷而机械。
“驸马,入洞房,新娘子,在等郎。”
那语调诡异单调,仿佛是从地府传来的催命符咒。
“等你爹去吧!”
我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喜婆的小腹上,转身拔腿就跑。
身后,喜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还在响起:“驸马,赶紧跟我走,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我哪敢回头,不要命的冲下楼跑上马路。
至于黄涛夫妻,是死是活只能看命了,我没本事救他们。
不过喜婆是冲我来的,应该不会要他们的命。
此刻不过凌晨一点多钟,周遭却被一片死寂笼罩。
街道两旁的商铺本应是热闹的烟火人间,此时却全然熄灯。
唯有门口挂着一盏盏大红灯笼,正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将周围的雾气映照得忽明忽暗。
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从街角巷尾悄然渗出,缓缓蔓延开来,将整个街道都包裹在一片朦胧且阴森的氛围之中。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红绿灯,全都是古时候的建筑物。
路边的绿化带也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黄土路。
这绝不是我记忆中的熟悉街道。
我清楚的记得来的时候,胡同口有家亮着红灯的发廊。
里边还坐着好几个身材高挑,穿着火辣的漂亮小姐姐。
可此时发廊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