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间房的房门上,都端端正正贴着个血红的纸人。
谁家正常人家门上贴纸人啊?
一般不都贴福字,或者年限图案吗?
看着喜庆又辟邪。
还有一间房门上光秃秃的,啥都没贴。
可不知为什么,跟旁边那三间房一对比,更显诡异。
这间房跟其他三间有啥不一样吗?
我正准备过去看看,背后就传来老太太那沙哑的声音:“孩子,饭好啦,赶紧过来吃!”
我一看那菜,又愣住了。
不是说好的铁锅炖大鹅吗?
一个东北酸菜炖白肉、一盘红烧肉、还有一个菜馅饼以及两根大葱和一碗大酱。
我倒不是说非要吃那只大鹅,就是感觉很古怪。
从踏进这个屋开始,我就觉得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先是碰上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接着是老太太,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冷若冰霜,态度转变之快,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有那些纸人,被当成垃圾丢掉的精致无比,摆放在窗台上有瑕疵的却被好好保护着,一切都不合常理。
莫名的,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这冷并非因风而起,而是从心底滋生,冻得人灵魂都在打颤。
我实在不想再待下去,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单刀直入地问:“奶奶,您能不能告诉我灵梅在哪?”
老太太瞪大眼睛,满脸惊讶的问:“我就是灵梅!你找我啥事啊?”
呃……
我说我知道,我是说村子里的另外一个灵梅。
“那没有了,我们村就我一个叫灵梅的!”
不是,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这地方邪门得很,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刚要开口告辞,老太太却突然拿起碗,夹了些菜放进碗里,丢下一句:“你先吃着,我给我妈送饭。”
这老太太看着也一把年纪了,她母亲竟还在世?
那不得一百多岁了?
在我的注视下,老太太端着饭菜走到那间没贴纸人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几秒钟,门缓缓打开,老太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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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打开的瞬间,我瞥见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中,一双眼睛如鬼火般一闪而过。
等我想再仔细看时,门 “砰” 的一声狠狠关上,随后没了半点动静。
我本想离开,可老太太老半天不出来,我也不好不辞而别,慢慢吃着饭菜等她。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老太太拿着空碗出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跟她告辞。
“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