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堆里长大的孩子,敏感才是正常的吧?
迟钝只是他的保护色。
那些靠近任声晚的亲昵举动,是一个不被爱的小孩,在小心翼翼的求证,自己在被爱着。
他也有点这个年纪的小小骄傲。
他想要那神只,为他折腰。
要他主动,要他亲口说喜欢。
却不知,自己早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沦陷。
也不曾想过,若不喜欢,何来试探?
若不是与任声晚分开那段时间的思念作祟,他也许还会乐此不疲的玩着他的游戏。
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想得到时,就越觉得自己会失去。
在秘境中,他没来由的觉得不安,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回到任声晚身边。
当他回来时,果然有些东西变了。
任声晚疏离他了。
若换做以前还好,现在,他本就在患得患失的不安情绪中,一回来面对的就是这种疏离,这是致命的。
他自嘲:“果然都是我自作多情的错觉么?还好没有说出口,不然就闹笑话了。”
而昨晚抱着任声晚时,那人的面红心跳。
相拥而吻时,那些颤栗的缠绵。
于他而言,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秋大梦。
在梦中,他是主动的,任声晚是冷漠的。
他没有等到神只为他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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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一把将手中剩余的饲料,一股脑的全扔进鱼塘。
拍了拍手,说道:“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