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过奖了,我不过只学了些许皮毛,与医馆里的那些大夫们相较,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新向张大夫约了一套针法,上官姑娘如此信得过在下,在下自当拿出看家本事来为您医治。”
他动作迅速地从带来的医箱里拿出一个皮套,刷地一下摊开,里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银针。
最大最粗的能堪比一根手指头。
上官浅望着这些银针,嘴角微微抽搐,那些话的潜台词简单来讲就是:
我会个毛的医,是你自己上赶着找扎。
她抬头,发现乌夕照已然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跃跃欲试。
她捂着心口,柔弱地问道:“乌管事不先号个脉吗?”
乌夕照摆摆手,“望闻问切嘛,望才是首位,其他的无关紧要,况且我一进来就望过了,您这病扎几针就好了~”
她柔若无骨地斜倚着矮桌,曲线曼妙。
她手腕微抬,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白如凝脂的肌肤,声音颤抖,模样楚楚可怜。
“那乌管事何不坐近些,离得太远不方便下针,我怕疼…”
哎呀呀,真是我见犹怜,如花般娇弱,这是想勾引谁呢?
乌夕照很是上道,他指腹搭在上官浅的手腕上,往下压的同时拉近了距离,眼中似含着无尽情意。
“方才多谢姑娘提醒,该先切个脉才更为精准,下针嘛,可以慢、慢、来。”
上官浅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娇嗔道:“乌管事,你这脉象可要切准些,我往后还要为角宫开枝散叶呢~”
勾引和被勾引不一定非得走心。
演戏罢了,谁还不会呢。
只是后背怎么直吹冷风呢?
“狐狸精!离我表哥远点!”
哦豁,小醋坛子追来了,应该还带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