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芝一手一个,带着两个人离开了这处地方。
他要先带着两个人去官府登记童生姓名,以后就能按月领取官府给予童生的粮食。
今日是童生试揭榜的日子,早已有府衙官差等候,给今年新的童生登记姓名。
给余福绍和曹子墨登记完姓名之后,余长芝拿出两个红封送给衙役,“请你沾沾喜气,喝杯茶水。”
“多谢秀才老爷赏,也要恭喜两位童生了。”衙役把桌上用红纸包着的红封,收到了自己怀里放着。
还好他今天抢到了这份差事,油水不少呀!今天一共有二十位童生,他能收到不少红封呢!
给两人办完所有登记手续,余长芝微微拱手,与衙役告辞。
余福绍和曹子墨跟在余长芝身后,也对着衙役拱手告辞。
离开府衙,余长芝就带着两个人去布店扯了几尺红布,让两位童生别在了腰间。
布店老板一见余长芝把刚买到手的红布,别在了他身旁两个少年的腰间,恍然想起,今天是三年一次,童生试揭榜的日子!
布店老板上前,笑着问道,“敢问两位公子,可是今年的童生?”
余福绍和曹子墨点头,“正是。”
“哎呀!童生老爷能到我们布店来,也是让我们布店蓬荜生辉了!这几尺红布就当在下的贺礼,送与二位了!”布店老板笑着说道。
余长芝把早已准备好的布钱放在柜台上,笑着与布店老板说道,“多谢老板厚爱,不过,还是请老板把布钱收下吧。”
说完,不等布店老板退回钱来,余长芝就带着两个少年离开了。
等走出布店一段距离,曹子墨看向他的老师余长芝,轻声问道,“老师刚才为什么不收下这红布?”
余长芝看向问话的曹子墨,有些认真对着他和余福绍说道,“你们如今不过是童生,虽有功名,也不过是朝廷体恤,见官不跪而已。就算是我的秀才功名,也不过如此。”
“今日你收人家一份礼,明日可有能力还回去?收的东西多了,还会败坏了名声,等参加院试,还有府试时,名声传入考官耳中,你们的仕途也就断了!”
听着余长芝的教诲,余福绍和曹子墨点头。
余福绍是余长芝的儿子,身家清白,并没有多想,只要按照他爹的教诲做人做事就好。
而曹子墨却是心里发冷!
他刚刚不应该问师傅那个问题的,但是如果他今天真的没有问,怕是要很久之后才能发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