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了!
齐睿急忙说道,“大人!您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强迫过她,是她…是她自己硬贴上来的!
她爹是我们家的奴仆,她肯定也是我们家的奴仆!”
“你放屁!我爹的身契早就赎回来了,我们一家人早就是良民,是这京城之中的普通百姓!”任二花从怀里拿出自己一家的户籍,送到吴大人面前。
吴大人接过任二花手上的籍契文书,认真查看,“不错,这任家都是良民!”
“不可能!她爹在我们齐家多年,怎么可能是良民!”齐睿一脸不可置信。
而躲在一旁的管事抬头看向吴大人,欲言又止。
.
“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吴大人无意中看到管事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一旁的衙役拿棍子上前。
管事的怕挨打,连忙开口,“大人,前些日子我们家夫人……嫌弃老仆手脚不勤快,便允许老仆自赎自身,那任叔就自赎自身了……”
虽然管事的话音,越说越小,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这…打杀奴仆,和打杀百姓,强抢民女,可不是一个东西!
这个齐睿真的是在作死呀!
.
齐睿也知道,他怕是要完了!
“爹,爹!你救救我,快救救我吧!”
齐思瑜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儿子,老泪纵横,“你这个混账,你要我如何救你?”
他不过是翰林院编修而已,在这京城之中,就是一个微末小官。
齐睿平日里闯些小祸,得罪一些人,他还能凭着往日交情去求求人。
现在,要让他求谁?才能救下他来?
见亲爹一脸无能为力的模样,齐睿吓得下半身失禁。
一股骚味传来,余家众人立刻躲开了他。
吴大人也只能依律判处齐睿,秋后问斩!
至于受齐睿指使,诬告永宁侯府的管事,还有那几个混混们,也被抓起来,打了板子,然后再关上半年。
任二花躲开齐思瑜想要帮忙的手,托几个衙役把她爹抬到外面的板车上,带她爹回去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