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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诸国不是没有推演,也一直在探索研究克制火炮的方法和器械,可无论如何推演,他们始终没想到,克制那火炮的办法,更没人能造出克制火炮的器械。
后来,七国便兴起了秘密研造火炮的念头,可只能造得出那火炮的样子,却无法探知他的内部构造,七国纷纷派出密探前往渤海,企图潜入宁州铸造坊所在的山谷,去窃取火炮的结构图,甚至绑架制造火炮的工匠。可惜,数千七国密探纷纷折戟殒命,个个有来无回,因为,那周围从城镇到山村,遍布着宁州锦衣卫,有的根本就没搞清到底怎么回事儿,就被看似田间种地的老农,一刀划断了脖子,或者被村口闲做的大妈悄然下了毒。
唯一最接近成功的,是一伙燕国鹰扬府军,足足出动二三十名鹰扬将军,百余名鹰眼密探,在苦苦守候了两个月后,终于成功捕获了一名宁州火炮大匠,但那火炮铸造大匠,居然没等燕国鹰扬将军审问,便自行了结了生命。那百余鹰扬军也暴露了行迹,尽数死在了数千服色各异的锦衣卫追杀之下。
事后,负责铸造坊护卫的军将和锦衣卫都统,齐齐自刎谢罪。那山谷中的铸造坊,也被宁王下令拆除,一场大火烧光了谷中所有铸造坊存在过的痕迹。那铸造坊的工匠就如同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宁州铸造坊,不知道又搬去了哪里。
李胤见魏东阳那副样子,不由笑了笑道:“既然匈奴想南下魏地劫掠,北凉也想伐魏,咱们怎能不帮帮场子?”
陈良辅眼珠一动,嘴角抽了抽道:“只是不知道这场子,你想如何帮?直接出兵云州?”
李胤嘿嘿一笑,脸上神情明显带着几分狡诈的意味:“不,那岂不是太没意思?咱们先在常山驻兵。等匈奴南下,云州必然会极力反抗,但魏国有北凉牵制,必定顾不上驰援云州。到那时候,咱们就打出抗击匈奴的旗帜,出兵北上,截断匈奴归路,与宁州两面夹击,把进入云州的匈奴军全数歼灭,然后……假途灭虢!”
“先帮着云州打匈奴?然后再占云州?那我们能有何好处?何不等匈奴跟云州拼个你死我活之际,云州军抵挡不住之时,咱们再……”。陈良辅疑惑问道。
李胤站起身,缓缓走到陈良辅面前:“等云州军拼光之际咱们再出兵,确实能减少损耗,避免伤亡。但,云州百姓难免会被匈奴人凌虐。到那时,咱们兵进云州,就等于是独力跟匈奴对抗,若匈奴人派兵前来增援,我镇北军势必会被拖在云州,无益于东线收复流州的战事。而且,到那时,在云州百姓眼里,我宁州和匈奴已然都一样是去进犯。就算我等能占据云州,之后也是极难收拢人心。”
沈漫云嫣然一笑道:“王爷倒是好算计,先借着抵御匈奴的名声,先收拢云州民心,然后趁机占据云州城池,安抚百姓,等击败匈奴,云州民心已得,那时说不定只需登高一呼,云州诸城便能望风而降。”
李胤又笑了笑道:“自然,不过还不只如此,本王还要切断匈奴退路,把匈奴人抢来的钱粮人口,全都夺过来,再用那些钱粮,去救济云州百姓。”
“咯咯……你呀,这是要把人卖了,还要人帮你数银子呀。”一向不苟言笑的呼延观音突然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