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那高台,男人的手才挪开,只是手臂落下时,仿如不经意间,在她乳峰上擦过。
“哇!王爷好温柔哦,那就是昨日被王爷救下,收进了王府的卞氏吧?果然美艳呢。”
“卞玲珑,果然是人如其名,身材还真是玲珑有致呢,王爷好艳福哦”
“那夏少聪是不是眼瞎?这般尤物他居然也能舍得那般虐待?还真是暴殄天物。”
“要我说,还是卞玲珑有福,而且是因祸得福,之前在夏家,差点被夏少聪那个蠢货给虐待死,可你们再瞧瞧眼下,这才进王府不过两日,便已蜕变的如此端庄雍容,果然,女人还得是有男人心疼才能更美。”
“哇,王爷好帅,越来越帅了!就是不知道奴家有没有机会,也能嫁给王爷。”
……。围观百姓忍不住窃窃私语,议论非非,无一例外,都是在称赞王爷的。
“子墨,开始吧!”
如今天下,最年轻的法曹颜子墨,站起身,打开手里的一摞纸张,朝着围观百姓,高声宣告陈虬等人的罪行。刚宣读完,那铺天盖地的烂菜叶,石块便已然如暴风骤雨般砸落向陈虬等人。
“依照宁州律法,现将罪犯陈虬等,验明正身,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以彰法度。”随着颜子墨的大声宣判,三十几名刽子手,纷纷上前,将身前罪犯按在了面前的断头台上。
“斩!”李胤亲自掷下一枚令牌,瞬间,三十几柄鬼头刀,高高擎起向天,又瞬间夹着疾风猛然落下,顿时溅射起一片猩红,来不及渗透到地下的红色的腥液,逐渐汇聚成溪。
“犯人夏少聪,偷盗军牌,资敌走私,宠妾灭妻,典妻霸产,当街逞凶,欺凌良家,试图越狱,依大唐律,当凌迟!然,其已在越狱时伏法,依宁王殿下钧旨,改判……分尸!”颜子墨大声道。
“亲娘哎!死了也得分尸?看以后谁还敢资敌。”
“就是就是,咱们王爷,既有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也有严惩贼徒的铁血手腕,还有治世安民的经济本事,咱们宁州百姓想不富,想不踏实安稳都不行。”
“就该狠狠处置,你们是没见,前日里那夏少聪当街追打卞氏夫人的时候,那是有多嚣张,有多凶残!没想到还偷了夏将军的军牌给贼人?活着就该千刀万剐,死了也该碎尸万段,这等白眼狼,活该撞到咱们王爷。”
“狗屁的夏将军!娘的,我看他就是倚老卖老的老不死,王爷回来宁州三年,他居然一次都不去拜见王爷,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也就是咱们王爷宽仁,要换了老子,直接派兵围了夏府,让他顶着那颗驴头看清楚,他姓夏的,在咱们宁王府,连个屁都算不上。”
“就是,邀功欺主的东西,老混蛋一个,老子粮行里的粮食,就算拿去喂猪,哪怕烂了发霉,以后也不卖给夏家那等无情无义之辈。
“对对对,我家的布也不卖给他那等老混蛋。”
一时,围观的百姓,从夏少聪的罪孽直接跳脱到夏守忠身上,并且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对夏守忠的口诛笔伐中,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