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好友的请假缘由,盛长柏劝道::“常嬷嬷来了,让你身边的石头去接便是。庄学究的课可不是几份笔记便能弥补的。”
每人对经义理解不同,行文风格也各有所长,何况春闱本就是时也命也的事,断然不能放过一分一毫的机会。
顾廷烨理解盛长柏的苦心,但想到被他安置在宅外的一双儿女,他拂开了盛长柏的手。
“前些日我那位大哥哥的人就险些摸到我那宅子去,虽然被我打了回去,只怕也不会死心。曼娘是个再柔弱不过的性子,昌哥儿与蓉姐儿也都还小,我实在放心不下。”
随后顾廷烨自信说道:“放心便是。凭你兄弟我的本事,只要心无所顾, 春闱不还是信手拈来。”
的确,他不过认真读了四五年书便中了举人,确实有资本说出这种话。
明白顾廷烨是铁了心要去,盛长柏也不能再阻拦。
只不过在庄学究问起时,他用话术帮着遮掩了些,省的顾廷烨给学究落下个私帷不修的形象。
私塾的消息很快便送到了如兰这儿。
得知顾廷烨请假的消息,如兰叫来了彩簪:“彩簪,先前我在留清书坊定了一批笔墨,你去取来吧。”
彩簪应声领命,取来新的手炉放在如兰手中:“姑娘的手还是冰凉,也不知何时才能好转。”
“等到夏日里,不知多少人羡慕你家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