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灵魂与这不朽之躯根本不匹配，不朽的力量难以控制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当年的饮月君用化龙妙法创造的孽龙就是眼前的白露。”

她并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因此，距离最近的青雀以及稍远的彦卿和龙师们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除去没听懂的青雀和彦卿，龙师们的脸色倒是精彩无比。

“不，这么说好像不对，孽龙只是丰饶神使的血肉和持明的不朽细胞结合产生的怪物，而白露则是孽龙死后残留下来的不朽细胞，在化龙妙法的作用下凝聚而成的持明卵。”

“这是一颗全新的持明卵，在早就失去繁衍能力的持明族中极为特殊，前代饮月君赶紧开启了龙尊传承仪式……只可惜失败了。”

黑塔自顾自地分析着当年的真相，完全不在意其他人愈发震惊的想法。

最后，仿佛有了什么灵感，她喊了天上白露一声。

“白露，别害怕你的力量，尝试运用你的天赋给‘它们’看看病，你应该最擅长这个了吧。”

原本在天上听着黑塔分析自己身世的白露还未从震撼中脱离。

“啊？给它们看病……”

白露看着身上涌现的水流与电光，然后眼中明悟了什么，缓缓将手贴向自己的胸口。

她好像猜到了黑塔的意思，她与生俱来的天赋是用手摸一下就能知道病因，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如果医病对象只是自己体内的力量呢？

“渐入佳境了。”

黑塔看着逐渐变得温和了些的电光和水流，翘起了嘴角。

白露尾巴上的雷霆不再狂暴，也不再牵引雷电无差别地打去，奔涌强力的水流变得平静，化作一个巨大的水球将白露包裹，在水球的表面隐有电流浮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白露大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龙师风浣已经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震惊多少回了。

“难道是黑塔女士又使了什么奇物？”一旁的龙师雪浦大胆猜测。

黑塔不语，只是慢慢向着水球下走去，看着巨大水球中逐渐产生奇妙变化的白露，她变得严肃了几分。

只见她伸出一只手，做出挥开什么东西的动作。

“有些事，我或许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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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龙身殒化死卵，外来之灵赋新生……”

“持明族不愧为龙裔，不朽之躯比丰饶之躯更加完美，只可惜在星神龙陨落后，源自于祂的所有子嗣都出现了各不相同的缺陷。”

“仅仅是失去了繁衍和改造生命的能力，持明族也算是幸运的了。”

“因为不朽的大门，仍然为你们敞开着，在龙尊传承失败的情况下，白露恐怕只继承了饮月君庞大的生命力和疗愈之力。”

“但如今，她却无意间找到了通向不朽的门扉，使她得以完成剩下的龙尊传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