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性子顽劣,从小未受拘束。”
“此番老衲将他约束在山上,已有数日之久,想来他已经憋坏了。”
“修行尚且讲究劳逸结合,既然言小友相邀,色空你便去吧。”
“不过此番下山,务必注意安全,莫要再让歹人掳了去。”
“届时我会让庙中长老暗中跟随,护你周全。”
此言一出,吴量一时之间,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连忙故作狂喜,开口道:“爹,孩儿晓得了。”
“孩儿已经长了记性,上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因为吃酒太多,醉得不省人事。”
“这次孩儿说什么,也不喝那么多了,绝对不会再惹出什么岔子。”
言无信同样面露恭敬,替他开口出声。
“方丈放心,晚辈已经做足了安排。”
“我们三家对于此番天骄小聚,极为重视,早早便包下了镇上的春香楼。”
“届时只有我们三家的天骄,以及色空小师傅才能入楼。”
“想来不会有什么歹人,敢在那时捣乱。”
善仁方丈闻言,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放心。
而吴量听到三家天骄也会到场,顿时挑了挑眉。
他可不是色空那个,只知道女人的废物。
言无信此番莫名其妙,邀请他与三家天骄相聚春香楼,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勾栏听曲,其中定然另有图谋。
而事实也如他所预料的那样……
不多时,言无信随意扯了几句客套话,定下明日午时春香楼一聚后,便告辞离去。
善仁方丈随即抬眼,将吴量叫到近前。
他语气平和,这才谈起刚刚的事情。
“色空,你应该很意外,为何为父会让你下山吧?”
吴量垂下头,不敢怠慢,回答滴水不漏。
“孩儿确实有些困惑……”
“不过孩儿都听爹的,爹让孩儿下山,孩儿哪里用想那么多。”
善仁方丈闻言,哈哈一笑,显得十分满意。
他摸了摸吴量的脑袋,缓缓道出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