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族长觍着脸，满嘴阿谀奉承。

这副模样，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

饶是吴量都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似是同样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抠门的族长大人，背地里竟然还有如此一面。

“好了……你对我圣教的忠心，本座全都看在眼里。”

“本座知道你想要什么，待此间事了，你自然会得偿所愿。”

“眼下本座还另有谋划，需要维持色空这个身份，不能销声匿迹太久，你没什么事便退下吧……”

吴量接过书菇，随即便摆了摆手，对吴族长下了逐客令。

吴族长听到特使大人给予的承诺，顿时心满意足。

他连忙行了一个大礼，随后便告辞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呵……”

“族长大人出乎意料，竟然还是条听话的好狗。”

吴量把玩着那颗书菇，不由得冷笑一声。

恰在此时，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无相意志，忍不住传音而来。

“吴小友，不愧是吾看中的无相传人。”

“仅凭二转修为，便能将两位四转菇师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比起吾曾经的本体，只怕也丝毫不差了。”

“不过吾倒是有些好奇……”

“你是如何知晓吴天良以及武行者，他们二人的秘密的？”

“还有吴小友又是用了什么手段，顷刻炼化四转精力菇的呢？”

无相意志的声音，回荡在吴量的脑海之中。

吴量听出了无相意志，言语间的好奇与探究，眸光微微一动。

“无相前辈就别挖苦晚辈了。”

“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哪能比得上无相前辈的本体。”

“晚辈从小就听说，无相天尊早年还是菇师的时候，便能将天下菇仙骗得团团转。”

“晚辈比起无相前辈，还差得远呢……”

吴量打着哈哈，便将此事糊弄了过去。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能够戏耍四转菇师，并不是自己有多老谋深算，也并不是因为什么演道无上大宗师。

真正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见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