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广进见李善长一直没有反应,轻声问道:“陛下,您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李善长微微一笑,道:“朕已经决定,派人送一封书信过去,劝说拜里米苏拉。”
“只要拜里米苏拉释放我汉使,再让水师重新入驻廖内岛军港,他满剌加国的无礼,汉国便一笔勾销。”
啊?陈祖义闻言傻了眼,道:“陛下,满剌加国毫无信义,您为何还要给他们机会?这可不像您的作风。”
李善长素来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怎么对满剌加国者这般的宽容,纵容?
李善长仰面而笑,道。
“天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满剌加与我汉国翻脸,早就在朕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拜里米苏拉这般沉不住气。”
“朕这封信没有指望能说服已经疯魔的拜里米苏拉,反而是给他信心,让他看出我汉国‘示弱’。”
李善长伸出手,指了指地图上的暹罗国的位置,道。
“朕要让拜里米苏拉不可一世,还要一举拿下整个暹罗国,成为我大汉的第五个郡!”
李善长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精光四射,那气势与劲头哪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
分明是正值壮年,意气风发的君王!
李善长的亲笔信,漂洋过海抵达了满剌加国,果不其然,满剌加国国王拜里米苏拉根本就没有在意。
王宫,议事大殿。
国王拜里米苏拉当众宣读李善长的亲笔信,用戏谑的口吻道:“诸君看到了,就连汉皇李善长都敬畏我满剌加国三分。”
“汉皇说了,释放汉使、归还军港,之前的事情便一笔勾销,汉皇怕了!”
拜里米苏拉昂首挺胸,满剌加国的大臣们也是纷纷溜须拍马,奉承拜里米苏拉。
“殿下英明,我们满剌加国如今已经先后购买了龟甲船六艘,栓式步枪将近四千,更有克虏伯炮十门!”
“便是与汉国比起来,我们满剌加国也不遑多让,他汉皇李善长岂敢欺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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