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挠挠自己青色秀发，还抓了一把缠绕在手指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刚才九婴娘的表现确实怪好的，不是传说中把我从天上摔下来的样子。九婴娘竟完全死了吗？”

“死了！”幽若没好气地道，“我要跟她来个诀别的吻，刚亲到嘴，九儿这个没良心的蠢蛇就碎成一片。本树好命苦啊，千年不亲嘴，嘴里淡出鸟来。”

说着话，幽若抽泣了两声。

白蛇道：“九婴娘不是早已死了，这只是她的残影。”

“我知道！不劳女儿教诲我。但我的难过是真实的。”

“娘亲您节哀吧。”青蛇道，又庆幸这次用对了词。

幽若为自己擦擦泪，又道：“我本来不打算让你学九烈神针，但九儿还是传给了你。”

青蛇道：“九婴娘方才在意识世界中说，这个功法是她的看家本领，也是炎蛇家族代代相传的功法，我怎能不学？”

幽若道：“以后学也可，我也会这个针法，等你修心之功大进，不再那么暴躁易怒，我再教你。现在既然学会了，无法回头。只希望你以后克制自己脾气，不要动不动与人争斗。你跟法海和尚、月姥争斗，都是你先动的手吧。”

青蛇道：“对呀，她们都是坏人，谁先动手不是一样！我以前打不过她们，但今后一定让他们死在我手里。我一出落漈，就去月佬蟾宫杀月姥！把他们蟾宫所有老小蛤蟆都屠灭了。”

“青儿！”幽若看看白蛇，“白儿你看看你婆娘，这么凶，今后肯定让你这媳妇跟着受罪。”

白蛇忙道：“青儿，不可如此。月姥是天帝的手下，就算我们能杀得了她，也不可杀她。更何况我们还杀了她兄弟。”

青蛇道：“她用蛊毒暗算你，让你差点死了！”

“我不是没死吗？我们在一起、平平安安的， 不是最重要吗？如果你去杀月姥，我劝不住你的话，我肯定得陪着你一同去，我们杀了月姥后，就一起受罚。也许被夺去法力，打入轮回。”

“打入轮回？”青蛇一直对轮回机制的详情不了解，而娘亲活那么久肯定知道，就问：“娘亲，轮回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天庭的惩罚人的手段吗？”

幽若道：“轮回确实有惩罚修士的作用。但创立时候的目的，并不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