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

他今天这点也太背了吧，他做错什么了，刚刚被艾老误会想挖墙脚训一顿就算了，他跟好友说会儿话，也惹到艾老不高兴了啊？

“老范啊，看来艾老还在对刚才的事情有意见呢，你说说，不是你学生，你也叫来做什么，平白有这一遭吧？”

“我哪里知道那小伙子是艾老的学生啊，而且……唉！说多了都是累，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

早知道这样，他今天就不叫虞小小跟他出门了。

老范在郁闷中，加入了交流会，别人都是带着学生四处侃侃而谈，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人坐在角落里。

虞小小注意到时，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她的老师好可怜，这里大家都是带着学生谈笑风生，而她的老师，就是坐在角落里嗑瓜子。

也幸亏这个学校的校领导，准备这个交流会还准备了瓜子跟一些吃的，不然她老师连瓜子都没得嗑的。

“程铭好，我过去一会儿，要是艾老问起来，你就给我解释解释啊，我去看看我老师。”

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她老师带她出来，她才认识艾老这号人物，如今她老师连个给他倒茶水的人都没有，她作为他的学生，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干坐着嗑瓜子嗑到上火不是？

“去吧，对了，这个你拿着，刚刚我老师给的。”

像他们这种学术界的前辈们在交流，那作为学生的他们就是来蹭吃的，毕竟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你总得有杯热茶，那说话累了，吃点瓜子苹果橘子，休息休息放松大脑，才能继续下去，不然一个个坐着就是互相干瞪眼，说累了，那大家起身就离开了，谁的周末不是周末，坐着干聊天，那还不如回家待着呢。

“果然这得老师看中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啥好的都第一时间给你。”

就不说她了，汤臣漾跟程铭好同样是艾老的学生，他跟她都是只能嗑瓜子吃点橘子，程铭好却得了艾老给的又大又红的苹果，这不仅仅是一个苹果，这分明就是艾老的偏爱啊。

“哪有你说的夸张，就一个苹果，你怎么就说出那么多话来，况且老师作为德高望重的前辈，他总不能边说话的时候边啃苹果吧？定是考虑到这点，才把这苹果给我的，知道我带了对象，这苹果说是给我的，实则是给你这个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