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投靠吴王,为他效犬马之劳。

求您在吴王面前美言几句,饶我一命!”

兆大师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如同看着一只令人作呕的蝼蚁。

“哼,你这贪生怕死之徒,如今大难临头,才想起求饶?

晚了!你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谁也救不了你!”

朱武安见求饶不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犹如受伤的野兽。

他突然站起身来,歇斯底里地喊道:

“兆大师,你别得意!

当初若不是你献计,我怎会狠下心来,和你合谋害死燕王!”

此言一出,刑场瞬间炸开了锅。

围观的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看向兆大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震惊。

其他藩王世子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朱弘宣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没想到朱武安你,竟是这等贪生怕死、卖父求荣之人!

真是令人作呕。”

耗子也皱起眉头,神色凝重:

“与这种人为伍,真是皇室的耻辱!

咱们皇室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兆大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休得胡言乱语!你为了夺权,亲手弑父,

燕王胸口可有你的刀剑的伤口,如今竟想拉我下水!

你这是在垂死挣扎,妄图混淆视听!”

朱武安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如同夜枭的啼叫。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当初你将父王假死的药换成了真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