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小心翼翼地提醒:

“宋当家,这几战太过顺利,

恐有蹊跷,还望谨慎行事。”

宋河却把眼一瞪,不耐烦地骂道:

“你懂什么!陈达那是被我打怕了!

下次出征,我定要直捣黄龙,灭了陈达威风!

你再敢胡言,扰乱军心,我定不轻饶!”

吴永被骂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敢再言语。

其他将领见状,也都敢怒不敢言,心中暗自担忧,

觉得宋河如此轻敌,亮山怕是要遭大祸。

第四场战斗,陈达设下一个看似复杂

实则暗藏漏洞的埋伏圈,引诱宋河上钩。

消息传来,宋河得知后,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前往。

一位老将焦急地劝道:“宋当家,此去怕是有诈,

不可贸然进军啊!陈达狡猾多端,不得不防。”

宋河却不屑一顾,双手抱胸,冷哼道:

“你们这些人就是胆小怕事,陈达能有什么阴谋?

我看他就是不堪一击。

我若不去,反倒显得咱们亮山怕了他。”

又有将领劝道:

“宋当家,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宋河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

此次出征,定要让陈达知道我的厉害。”

战斗打响,官军再次佯装失败,丢盔弃甲而逃。

宋河见状,笑得合不拢嘴:

“陈达小儿,不过如此,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说罢,催动大军,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连续几场胜利,让宋河彻底迷失自我,变得目中无人。

每次指挥作战,他都听不进他人建议。

一次军事会议上,气氛凝重。

林中忧心忡忡地说道:

“宋当家,陈达近日几次战败,太过顺利了

恐有诈,咱们不可大意。

陈达绝非如此不堪一击,其中定有古怪。”

宋河不耐烦地摆摆手,撇撇嘴道:

“哼,陈达就是怕了咱们亮山,

你们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若有能耐,怎会连输几场?”

又有秦明劝道:“宋当家,如今咱们虽连胜几场,

但也应稳扎稳打,不可贸然进攻。

官军势力庞大,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宋河瞪了他一眼,怒道:

“我看你是被官军吓破了胆。

有我指挥,亮山战无不胜,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再敢说这般丧气话,军法处置!”

七娘焦急地说:

“宋河,你别冲动,当家的昏迷前,最忌讳轻敌冒进。

你如此行事,怕是要误了亮山大事。”

宋河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七娘:

“七娘,你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军事?

别在这儿聒噪。亮山如今我说了算,都听我的!

谁若再敢违抗,休怪我不客气!”

众人无奈,只能暗自担忧。

宋河一意孤行,继续按自己的想法指挥作战。

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亮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