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靠这些微不足道的情报换取一条生路?
简直是痴人说梦!”
宋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绝望地瘫倒在地。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犹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后悔自己当初的莽撞与愚蠢,更害怕陈达就此取了他的性命。
就在此时,一名亲卫入帐,
脚步轻盈却又透着一股神秘,在陈达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达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像是在黑暗中发现了猎物的饿狼,
若有所思地松开手,开始在帐内踱步沉思。
那踱步的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如同重锤敲击在宋河的心上。
宋河见状,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拼尽全力挣扎着爬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
“将军,我还有用!
我可以回亮山当内应,里应外合拿下城池!
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陈达驻足,盯着宋河狼狈的模样,心中已有了盘算
放宋河回去,既能扰乱亮山军心,又能让方正分心。
若宋河成功,是意外之喜;
若失败,也不过少了个无用之人,还能借此引起亮山内讧。
“起来吧。”
陈达扔给他一套士兵服饰,
眼神中带着一丝算计,如同狡黠的狐狸,
“记住,你的命在我手上。
若敢耍什么花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宋河如获大赦,像磕头虫一样连连磕头,
额头都磕出了血,嘴里不停念叨着:
“谢将军!谢将军!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临走前,陈达塞给他一包药粉,
眼神阴森得如同地狱使者,说道:
“找机会混入方正的饮食,别让我失望。
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宋河接过药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却也充满了恐惧。
他深知,自己已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宋河连夜潜回亮山营地,故意弄伤自己,
装出拼死突围的模样。
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果然引起一片哗然。
“宋河?你还敢回来!”
林冲提剑上前,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火焰仿佛要将宋河烧成灰烬,恨不得立刻将宋河斩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