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轮回池提供能量，只靠自身神力的话，大约连续发动三次这样的攻击就会耗尽。

“再试一下领域的力量。”

江言心念一动，脚下一片金色圣光与森寒死气同时展开，向两边蔓延。

所覆盖区域内，除了本身的法则外，其余全部被驱逐。

他发现，其中不光相应的法则之力会得到极大加强，还可以操控整片区域的力量限制、攻击、镇压敌人。

方圆百万里的覆盖范围内，每一颗最微小粒子都在掌控之中。

“我似乎还有第三种领域。”

江言按照灵魂中传来的反馈，尝试着将两方领域的力量融合。

霎时，圣光与死气按照轮回池的运转方式相互旋转纠缠。

灵魂深处“轮回之主”神位投射出一道无形的波纹，顿时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不再排斥，渐渐化为两座不断旋转运行的混洞悬浮于身侧。

“这效果...”

江言心念一动，将领域覆盖向另一片星空。

右侧的死气混洞转动间，只见范围内一颗翠绿色星球上所有植被、生命快速枯萎寂灭，失去所有活性。

而当左侧的金色混洞亮起时，寂灭的万物重新恢复生机，开始疯狂生长。

“生死之力吗...似乎将轮回神术的一部分特性永固到了其中，嗯，这是...？”

运转片刻后，江言发现身侧演化的两个混洞竟在不断吸取同化着空间中圣光、亡灵、甚至是音系法则之力，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外扩张。

“可成长？音系法则？”

江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他尝试截断音系法则的吸取，发现领域的同化速度和力量顿时都降了一些。

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轮回的下一步进化是融合所有法则？现在除了圣光和亡灵法则外，就只有音歌神主归附带来的音系法则...若是以后融合更多法则，那轮回领域的扩展速度岂不是也会大大提升。”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轮回领域能覆盖整个诸天万界甚至深渊。届时轮回法则将不再局限于他的神国之中，所有生灵的生、死、轮回都将系于一念之间。”

江言心中豁然开朗。

“原来这才是轮回的终极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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