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兴随手把手机塞进裤兜,脸上毫无表情,声音冰冷:
“陈嘉来早死了。你要是找他,去阴曹地府找吧。”
李凡眉头拧成个 “川” 字,心中怒火 “噌” 地往上冒。自己仗义出手,帮他解决大麻烦,没换来半句感谢,反倒遭这冷嘲热讽:
“我找陈嘉来有要紧事,不是来刁难你的。说不定,这事对咱俩都有好处。”
陈士兴跨上小电驴,脚在地上随意一蹬,车子往前滑出一段距离,语气平淡:
“我知道,你是冲着《脉诀》来的。找到它就给我钱,这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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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微微点头:
“差不多,但不全是。我来自医门,此次前来,是要收回《脉诀》。”
陈士兴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
“你不是第一个自称医门的。之前来了七拨人,男女老少都有,别白费力气,趁早离开!”
说完,推着电驴,慢悠悠地朝院子深处走去。
李凡脑袋 “嗡” 地一下,整个人跟被钉住似的僵在原地。
这都什么年头了,竟然有人敢冒充医门中人!难怪陈士兴刚才那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原来心里打的是这种算盘。
陈士兴骑着小电驴 “嗖” 地窜进院子,李凡赶忙大步追了上去。
陈士兴停好车,一回身,目光瞬间落到李凡血迹斑斑的手上。
“我可亲眼看到你捅人了,就冲这点,我知道你对我也能下得去狠手。但我把话撂这儿,《脉诀》我压根就没有!要是你不信,现在就动手!”
陈士兴梗着脖子,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
李凡心里 “咯噔” 一下,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士兴。这小子到底经历了啥,对生死竟然这么不在乎?
他手腕一甩,匕首 “哐当” 一声砸在墙根。
“听好了!我叫李凡,奉师父的命令来取医书。这《脉诀》今天我必须带走!”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火急火燎地闯进院子。
“陈士兴!咱们两家早八辈子就断了关系,怎么还是逃不开你这个扫把星!”
女人双手叉腰,扯着大嗓门吼道。
陈士兴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小姨,到底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