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您虽是圣尊,但却是“肖阳宫”圣尊,不能越俎代庖。
哲寒转眸,太乙行礼:“在下太乙,‘伏天宫’太上长老。”
哲寒:“你以为,若是郑清阳在,吾就不能杀你等了?”
太乙:“在下不敢。”
哲寒:“你们动手伤的人,是郑清阳之师,是吾之子。”
“伏天宫”武者和“肖阳宫”的武者集体傻眼。
“肖阳宫”的武者更是风中凌乱。
圣尊的儿子?!
他们追杀的竟然是圣尊的儿子?!
那不是找死么!
敖无刹无语:“哲寒,你不要乱认儿子。”
凌靖轩更是黑面:“尊下,我的伴侣有父亲。”
哲寒的视线转向凌靖轩,眼神发冷。
敖无刹忙道:“他是凌靖轩,伏阴的双修伴侣,你最好对他客气点。
伏阴现在的脾气可比以前大多了。还有,他现在叫‘祁玉玺’,不许人叫他伏阴。
他亲口说,他不记得什么哲寒、郑清阳。”
看一眼“伏天宫”和“肖阳宫”的人,敖无刹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
“你二人的门人追杀他,他恐怕就更记不起来谁是郑清阳,谁是哲寒了。”
哲寒:“郑清阳那个蠢货!”
伏天宫武者的心里倒抽一口气。
哲寒:“当初,吾恨不能一剑削死他!”
敖无刹挑眉:“所以你的‘肖阳宫’当真是削死郑清阳?”
哲寒:“不然呢。”
这样一个清冷的美男子说出如此“接地气”的话,还是挺违和的。
不过在场绝对不会有人顾得上“违和”的事。
伏天宫和肖阳宫武者听到这里欲哭无泪。
敖无刹:“那些女人是‘千桡宫’的。上界三宫确实有够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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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在大三域就暗示过伏阴与你、郑清阳是旧识,可他们依旧要对伏阴出手,为的就是他手里的宝贝。”
姬茹水辩解:“我等为的不是什么宝贝,是他们出手在先!”
哲寒一甩手,一个巴掌隔空扇在了姬茹水的脸上。
姬茹水脸上的蒙面碎了,她半张脸青紫地在空中翻了几翻,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姬茹水疼得双目有泪,屈辱不甘充斥全身,却又不敢反抗,不能反抗。
哲寒:“都自废武道吧,莫等吾出手。”
姬茹水垂死挣扎:
“圣尊,此事我等是错了。可身为武者,被人杀上门岂有不回手的道理!
即便他是您之子,难道就可肆意残杀我等?”
哲寒:“还想狡辩。”
又是一巴掌过去,姬茹水吐出几口金色的血水,神魂已然受伤。
哲寒很不留情面地说:
“若非吾之子留下的丹方,常箐桡又何以能成为丹师,进而创立‘千桡宫’。
所为三宫,不过是吾三人留下的等候吾子回归的助力。
却没想,竟养出一群弑主的狗东西。
吾子的性子,若非尔等惹急了他,他又岂会出手。尔等既已不认主,留着何用。”
又是一巴掌扇出,姬茹水再也说不出狡辩的话了。
上界三宫霸道至极的三位掌门,就这样心有不甘地死在了他们最为敬畏的圣尊手上。
太乙不认命:
“圣尊,不知我‘伏天宫’圣尊此在何处。即便我等自废武道,也应有‘伏天宫’圣尊下令。”
哲寒抬眼:“不愧是郑清阳的人,这阳奉阴违的性子都是一模一样。”
敖无刹清楚哲寒话中的深意是什么。
哲寒可不会跟太乙废话。他的话刚落,人就已经在太乙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