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兰听明白了,她扭头问李晴晴:“他们说的是真的?”
李晴晴不说话,咬唇闭眼,一个劲摇头,瞧着像是悲伤过度,无从辩解的小白花。
京墨表示看的手痒。
好在钟启兰心中有疑虑,这次很爽快就被李晴晴拉走了。
没有热闹可看,周围的人很快散开。
李晴晴拉着钟启兰离开后,呜呜的哭了半路,在钟启兰的再三追问下,终于吐露“实情”。
“我那日只是脚滑,京姑娘把我拽起来后,我还来不及道谢,就又被她推下水去。”
“那日跟我去的是翠云,我不会水,落水之后没多久就被呛晕了,我落水后的事情都是翠云跟我讲的,她说……”
李晴晴故作踌躇,擦着眼泪不继续往下说。
钟启兰又催了好几遍,她才哭哭啼啼说下去。
“翠云告诉我,我落水之后,京姑娘不许旁人来救我,正是因为救的不及时,呛水太多,我才病的那般严重。”
“而且……而且我爹不让我在外面提起这件事……”
钟启兰简直不敢置信:“你爹不给你做主吗?”
李晴晴苦笑:“霍世子为了她,主动去我爹那告状,我爹又能怎么办呢……”
翠柳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只在李晴晴提到霍世子去告状之事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钟启兰噘着嘴,心口那口气不顺:“晴妹妹你就瞧好吧,过几日有雅集宴,到时候我肯定叫她在宴上出丑,为你出气。”
李晴晴假惺惺劝阻了两句,把钟启兰的火劝的更旺了,筹谋着要让京墨出个大丑。
京墨不用猜都知道,李晴晴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李晴晴是霍渊招来的,连带着她看霍渊都不顺眼。
等到楼里的人都走完,霍渊把公孙淼忽悠走,随着京墨进了厨房。
“不想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