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京墨与他对视眼睛,王大挑衅挑眉,嗜血的兴奋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
“大人你看他的表情,他想杀了我呢。”
京墨一息都不耽误,直接对沈昭慧告状。
王大下意识想将表情收回,可他一刹那表情变化还是被堂上所有人都看了个正着。
沈昭慧表情不变。
王大心存侥幸以为他什么都没看到,刚要松口气,沈昭慧一挥手叫人给他和二狗都加了一层枷锁。
王大、二狗:……
二人刚要喊冤,沈昭慧惊堂木拍的响亮,把他俩的辩解噎了回去。
沈昭慧:“你如何得知这二人是赌徒?”
王大、二狗无语更甚:……不是,大人你还不确定我们二人是赌徒就上枷锁了?
京墨指着王大的右手:“大人,常年沉迷于赌坊的老赌徒,常常需要做抓取、投掷骰子或摸牌等动作,时间长了,食指、中指、拇指,这三个手指会频繁用力,从而生出老茧、关节也会比旁的指头更粗大。”
“大人在堂上看不真切,我离得近,能看到王大和二狗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上都有厚厚的老茧,且他们二人这两根手指的关节都比别的手指粗大。”
还没离开的仵作立马就扯过王大和二狗的手去看。
“禀大人!确如这位姑娘所言!”
有了仵作的肯定,外面的百姓骚动更甚,大家都开始认为肯定是这俩赌徒在故意害人,一个两个都叫嚷咒骂着他们。
王大完全不受影响,他理直气壮的一梗脖子:“就算我们是赌徒,这跟我娘被害死有什么关系!我娘就是被这臭娘们开的店里卖的东西害死的!”
“更何况我跟二狗兄弟都已经戒赌了!昨日去醉仙楼吃饭,就是为了庆祝我戒赌成功,我娘才跟我去的!”
二狗没王大心理素质好,赌徒身份被叫破的一刹那,他腿软了一下,坐在地上,面色煞白。
听了王大解释的话,他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的跟上附和。
“是是是,我们曾经是赌徒,但如今已经不是了!我们如今只是本本分分过日子……”
沈昭慧似乎是相信了他们的辩解,转头厉声呵问京墨:“昨日王大母子可有去你醉仙楼!”
安定身体一抖,心头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