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的形势瞬息万变,上面那群人暗处的龃龉,深的无法想象。
在涌动的暗流中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就是霍渊他们唯一的目的。
“那就拜托义兄了。”
刘墉穿上披风带上兜帽,沉默的点头离开。
在刘墉离开后,霍渊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酌了两杯,同样披上披风,戴上兜帽离开了。
……
大理寺正堂。
宣布退堂的沈昭慧正打算离开,忽有衙役来报。
衙役嘀嘀咕咕在沈昭慧耳边说了几句话,沈昭慧点了十几个人,换上便服,一行人快速离开大理寺。
……
钟家门外,王大和二狗徘徊了三圈,一直没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王哥,咱都等了这么久了,他今日是不是不出来啊?”二狗苦着一张脸问。
“肯定得出来。”王大啐了一口痰,咬牙切齿的盯着钟家大门,“他出钱让我去闹事的,想赖账……哪有那么好的事!”
王大的话让二狗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些,他拿出腰间的水囊,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擦擦流出来的水,。
“王哥,钟家一个布商,跟醉仙楼又没什么冲突,为什么会找你整他们?”
“那管家说话掉书袋,我听不大懂,反正他们拿钱我办事,不问那么多。”
王大等不到人心情烦躁,扭头对二狗吼:“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的去弄点吃的过来!”
二狗忙不迭的应下,转头去给王大买吃的。
他走出去还没几步,王大暴躁的在后面催。
“快点!买完回来我们去后门蹲人!他娘的,这兔孙是不是怕我过来偷偷摸摸从后面走了!”
一听王大说人可能从后门走了,二狗就慌了:“那可不成!咱们今天一定要蹲到人,不然晚上咱还得回家!万一再遇上……不行不行不行,我不回去,我去去就回!”
二狗两条腿倒腾的飞快,王大把自己的身体尽量缩在墙边的阴影中,咬着牙又啐了一口痰。
“踏马的,我娘都搭进去了,别想赖账!老子蹲不死你!”
没多久,揣着菜夹馍的二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