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其实没从将军府离开。
其实从解药来的这么快就知道,霍渊是计算好了的,可以确保自己没事。
可知道霍渊是不想她担心是一回事,被排除在外是另一回事。
京墨已经想好怎么惩罚了。
如今看着霍渊实打实放了那么多血出来,唇色都白了的份上,京墨决定不管他有多大的错,也等他好了之后再算账。
她出霍渊的院子后,去了厨房。
霍渊现在需要补血,每日的参汤不能断,算算时辰,刚好到了今日喝参汤的时候了,她去给霍渊把参汤端来。
逐风去给霍渊准备轿子,等他准备差不多带着人来霍渊的院子接人,恰好碰上端着参汤要去院子的京墨。
一看到京墨的背影,逐风立马有眼色的叫停了抬轿子的,让他们原路返回。
京墨既然没走,轿子指定用不上。
霍渊没等来轿子,等来了京墨,原本越想越高悬的心脏忽然就落在了实处。
“我以为你生气走了。”
霍渊的语调与平时说话没什么区别,但京墨就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了撒娇和委屈。
京墨都快气笑了。
他委屈?他自己定计划不跟人说,自己吃毒药,还敢委屈?
“喝你的参汤吧!”
京墨将参汤的小碗塞到霍渊怀中,发现刚刚还手软脚软,勾她的手都没力气的霍渊现在已经能稳稳地端着汤碗了。
恢复的还挺快。
京墨看霍渊喝完参汤,接过汤碗放好,对霍渊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不告诉你要做的事情,但这笔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