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对我到处搅事的目的心知肚明,但他乐得我去当这把刀。”
“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京中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都没人能真的出手打压我的嚣张气焰。”
霍渊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当初如履薄冰,艰难维系将军府荣国的过去讲给京墨听。
“贪财没什么,爱赚钱能赚钱更是你的本事,没什么不好。”
京墨似懂非懂:“早年这样……你现在不这样了么?”
“那倒不是。”霍渊勾起唇角,张扬又嚣张的笑,“这几年我直接抢,没这个流程了。”
“京中能动的都被我动一遍了,我去外县能抢的直接抢,抢不了的就网罗罪名,上报朝廷,将人抄家,我上报的,抄家的事情绕不开我,我就直接私藏一部分。”
京墨:“……胆子很大……这就是你被圣上用奉朝请这种虚职困在京中的真正原因么……”
霍渊微微歪头,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
“确实,我最近的进项都已经很少了,边境那边虽然暂时不缺银子,但是长此以往肯定不行……思来想去,以后怕是要仰仗娘子了。”
京墨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
“包在我身上!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了养你这个大计划!我们现在先去找找花圃的管家吧,好好商量一下,先拿走一部分花让大胖试试做这个鲜花饼。”
霍渊为了和京墨享受独处,没有带侍从,这花圃虽然是他的,但他从来也没来巡视过,对这里也不熟悉。
两人干脆自己溜达着去找花圃的管家。
两只眼睛下长着一张嘴,京墨还就不信靠问问不出管家在哪。
奇怪的是,京墨跟花农搭话,一开始跟她说话都笑眯眯的花农一听她问管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
有好几个直接拒绝给她指路,甚至还警告她,让她快走。
随着京墨问的人多了,花圃中的气氛肉眼可见的从轻松变成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