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寂静,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眼神不约而同的心疼的望向京墨。
霍礼抿了下唇,没忍住。
“夫人,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与荣亲王府的人如此熟稔的……”
霍礼不合时宜的哀怨打破沉默,搞得人哭笑不得。
赵玲珑毫不心虚。
“你又不是日日都跟我待在一起的,我们少年时就有交情,我每次回京城都会去看她们,而且静儿出事之后,胭脂着人请我帮忙找人了,我自然是知晓其中内情的!”
“每次都?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荣亲王府了?你们有什么交情啊?”
霍礼不依不饶追着问,将“又争又抢”四个字演绎的生动形象。
霍渊仰头叹气,自觉丢人,默默往京墨旁边再靠近了一点……
“我爹一遇上我娘的事就昏头,习惯就好。”
丝毫不给他爹留面子。
李秀秀是真心为京墨好,闻言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京墨的反应。
京墨的表情有些空。
她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没有“静儿”的记忆,对荣亲王和“静儿”的娘亲胭脂都没有记忆,可随着赵玲珑的讲述,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静儿”被自己的亲爹刻意忽视、针对、想除之而后快的痛苦。
完全不敢想象,日日过着防备亲爹的日子,“静儿”的前面十几二十年的日子,是怎么样跟亲娘胭脂相依为命过的。
李秀秀拍拍京墨的背:“别难过……”
虽然京墨还没承认自己是静儿,但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默认了她就是荣亲王府的大小姐“静儿”。
京墨整理好心情,勉强扯出笑。
“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夫人口中的‘静儿’,亲缘事大,还是有凭有据。”
“若无证据,还是不要贸然乱认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