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收税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杀过人,这个张县令和当地驻军的将领居然给山越人定的税率比普通汉人百姓硬是高出三成。
正所谓,不患寡、患不均,这样收税,山越人自然不愿意,多次出现暴力抗税,都被当地的将领给压下来了。
最后就是征兵。为了支援这几年孙权在江夏的战事,黟县被等地被迫征兵过好几次,张县令为了保证汉人的支持,就不停地征山越人上战场,前线死了很多山越人。
如果说,在黟县驻军的将领没被孙权征召到濡须口前线,说不定凭着高压政策还能抗住几年,但是这次战事,孙权几乎掏干了整个江东的战力,而且还输了,那个曾经在黟县驻军的将领还死在了濡须口。
而袁熙在基本拿下江东之后,给与江东官员的待遇太过优厚,主要是张昭、顾雍和虞翻这些人实在是过于顺从,让袁熙有点不想苛待他们,也就没在地方官上大肆动人。特别是黟县和歙县的县令这种基层官员。
这下反而导致矛盾爆发了,而且不仅在黟县,有那个将领同时管了黟县和歙县两个地方,还都在两个地方这么干的,黟县的张县令知道会出事,提前做了准备。
陈仆和祖山两人发动山越人作乱,没能打下张县令的县衙,又听到朝廷的平叛大军到了,于是只好逃去林历山。
而歙县县令就惨了,不但没来得及反应,还被愤怒的山越人给活活打死。
“也就是说,这里一切都是那个姓张的和死在濡须口的家伙搞出来的,陈仆和祖山你们也是被逼的?”袁熙先听完陆逊的报告,正巧贺齐带着陈仆和祖山来复命。
“当然,那个狗官,敲骨吸髓,快把我们山民们都刮干净了,在山上还能剩点余粮,下了山,卖儿卖女都难以生存,这就汉人的统治,怪不得你们的汉人王朝要亡!亡的好!”陈仆被五花大绑,一脸的惨淡,不过骨头很硬。
“闭嘴!”贺齐立刻一脚把陈仆踹倒在地。
“他说的对,对百姓敲骨吸髓、不留活路,这样的统治集团就该亡!别跟我说,那个姓张的还在当他的县令。”袁熙阻止了贺齐对陈仆的处罚,又对着陆逊说道。
“回禀大将军,此人已抓捕归案!押他进来!”陆逊也不废话,已经先抓了正在准备逃跑的张县令,让人把张县令押了进来。
“大将军!大将军!下官冤枉啊!都是那个统领干的,他逼我的,我也没办法啊!求大将军饶命啊!求大将军饶命啊!”张县令这会儿已经吓死了。
特别,张县令是看到陈仆和祖山居然还活着,要知道,陈仆和祖山各自的老婆现在就在张县令家里当小妾呢!都是张县令强行霸占的。
“冤枉?伯言,把证据拿给他吧!”袁熙知道陆逊一定是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才会直接抓人的。
“让那两个女人进来!”陆逊对着外面喊道。
不一会,进来了两个看起来挺有姿色的越人女子,长的还挺像,这两人正是陈仆和祖山各自的妻子,她俩还是一对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