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的乱军只放进来一部分,其余人全都被挡在上京城外。
宇文昊朝容寂身后瞅了一眼,他的兵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真是心疼,“看来南门打了一场硬仗。”
“多谢宇文世子慷慨借兵。”容寂一脸从容,他身上沾染血迹,整夜奋战,不见半分狼狈。
宇文昊这段时日没少跟容寂混在一起,上次说欠了容寂一个人情,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讨。
“你这算不算是把肃王给坑了?”宇文昊啧叹了声。
军营里的参军幕僚就是打仗时提供策略的智囊,像容寂这样既会打仗,又有谋略的,单是做武将亦能成为当世名将。
对宇文昊所言,容寂淡笑不语。
皇帝诛肃王的心,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在肃王面前多说了几句话,让肃王因妒生怒,恨到失去理智而已。
本质是皇帝想逼魏承恪造反,一并肃清魏承恪在朝的党羽,与他没多大干系。
容寂私下里与魏承恪走得近,这一次魏承恪谋反,容寂的确答应要与魏承恪同盟,他与宇文昊相交甚密,上京权贵有目共睹,容寂“投效”魏承恪,便告诉魏承恪,宇文昊也会站在他那边。
有巡防营反叛和宇文昊从陇右带回的五千精兵,魏承恪最终能赢的胜算很大。
然而容寂非但没里应外合,助魏承恪乱军入城,反而和宇文昊一起把大部分乱军挡在城外。
“皇帝早有防备,肃王赢不了。”稍顿片刻后,容寂淡淡回道。
皇帝逼自己的亲儿子造反,京畿附近各州的兵马早就悄然靠近上京城,肃王的兵马全部入城,最终结果也是被一网打尽。
宇文昊回想起即将天明之前,城外涌现出大批军队,将肃王的乱军围困在城外,乱军已全部缴械投降。
京畿附近各州的兵马一到,肃王的确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