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胜州城里开一家脂膏铺子,这里的妇人和孩子有这一方面的需求。”卿言不禁莞尔,而后收起笑认真对容寂道。
“言儿可是还舍不得上京城里那间香料铺子?”容寂想到。
上京城那间香料铺子开了三年多,他们走后那间铺子关闭,香料的配方卖给对面香楼的主人,以后由香楼继续配制来卖。
“那间香料铺子三年赚了上千两金,凭言儿的心灵手巧,不需用我亦能买下大宅子安身。”容寂凝着她的眼神中皆是与有荣焉。
“我只是研制香料配方,其他都没做。”卿言心里高兴,但明白她仅仅出了很小的力,开铺子、招伙计、经营铺子都是容寂派人在帮她做。
当然赚的银钱也入了容寂的府库,如今她的吃穿用度都是容寂来养。
“言儿还想在胜州城开铺子,明日就让霍管家去选个位置。”容寂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卿言露出笑靥,每日能有事做,她很喜欢。
原本她还是打算开香料铺子,经过在市井上观察后,发现在胜州城里应是没多大销路,才改开脂膏铺子。
边陲小城上因地制宜,她做的东西用料可以不必名贵,亲民实用就好。
她手上这一盒便只是极为普通的用料,用着还挺舒服。
卿言再挖了一小坨在纤纤如玉的手背上,胳膊上她还要涂一下。
容寂视线垂落,她做的这一盒脂膏较为滋润,乳白色流体……
越看越像那个……
容寂想到那处轻咳了声,喉间发干。
“言儿身子可还疲累?”他压低嗓音。
初初有孕不能碰她,后面坐稳胎,要赶路来漠北,他一直都没碰过她。
怜惜她体弱,即便请来为她安胎的大夫说过她胎像稳固没有大碍,他也小心护着她,给她足够的休息。
到眼下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要好,还有精神去捣腾开脂膏铺子。
卿言没往别处想,满眼单纯,“不累啊。”
怀孕快五个月了,最近她身上没多少不适感。
话音落,她就被坐在面前的男人陡然抱起,三两步朝床榻上去。
还是青天白日,卿言太熟悉他灼热的眼神,他一盯她,她就意会到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