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折月瞧见来送他父亲的人这么多,眼睛又湿润起来。
他看着父亲的骨灰被埋葬,刻好的碑束起。
黄折月抹掉泪,刚刚看清墓碑上的字,眼眶又被水珠给遮住。
他擦了半天,总是擦不干净。
小主,
终是没忍住,黄折月扑在墓碑上,又痛哭了一番。
江瓷看着不落忍,又想到了去世后都没再见一面的爷爷,只有她一个孩子,自己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她还没动静,手被人攥住了。
江瓷侧头,看到了周明礼。
他的神情也同样的晦暗不明。
江瓷松开五指,和他十指相扣,安安静静的看着黄折月发泄。
哭完就好了。
只有将心里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以后的路走起来才不会念着,想着。
黄致远的死是黄折月的一块儿心病,现在父亲沉冤得雪,得到安葬,黄折月回去之后,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虽然还有些蔫头耷脑,但比在山定大队那会儿的情绪要好的多了。
很快,江瓷也没空过多注意黄折月的情绪,因为领导也给她提了,让她准备参加大学对系统里的在职员工进行的考试。
江瓷不走统一高考,而是大学对机关单位部门职工的招考。
不论是她们司的司长还是部长,都一直觉得江瓷有能耐,但她学历不够高,得再学几年。
江瓷哭笑不得,可领导都这么安排了,她也是没办法,只能领了资料,暂时离开工作岗位,继续读书。
你说这事儿闹的。
她才休了一个长假,这又来了两个月的假期,让她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