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见过杜静姐姐在大家玩耍时，抱着书本在角落写写画画，偶尔回应大家一声，偶尔不回。

她还见过高考那年，老哥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的糟心样子，抱着书能睡着，吃饭时能睡着，玩手机也能睡着。

他们都是天才了，还那么努力，自己这么笨，真的能追得上他们的脚步吗？

想来是很难...

可自己真的很笨呀。

小学时成绩不好时会偷偷的哭，给自己打气，下一次希望更好些...

初中时成绩还是不好，这次不会偷偷地哭了，就在老爸跟前哭，最后老爸会哄一哄自己，喜笑颜开后，希望下一次考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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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中...好歹是能上高中的高知女性了...可成绩雷打不动，中不溜，不上不下。

偶尔考的差了，再去哭时，老爸老妈太忙了，大约是顾不上看自己的表演了...

老哥时间多，每次自己哭时，他蹲在旁边，找点吃的就往嘴里塞，还会说些俏皮话损自己，等自己真的哭起来时，他又手忙脚乱的开始哄自己...

说什么成绩不代表一切，说什么读书不好就不好了，吃饱就行，说什么将来给自己钱花，说什么...有哥呢，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老哥去燕京前，和自己说起读书的意义，他罕见的严肃，说了好多。

大概意思是读书不是为了满足谁谁谁的期许，不是为了一张学历，更不是为了实现个人的价值，是为了...

不让自己愚蠢，远离愚蠢的人，不做愚蠢的事。

苏桥笑出了声，大概在老哥眼里，没有不蠢的人吧...他咋那么自恋嘞...

程莉莎杵了下她的胳膊，“傻笑什么呢？”

苏桥笑道，“你觉着咱俩蠢吗？”

程莉莎挠了挠头，“还好吧，虽然我很漂亮，但我是有脑子的。”

“呃，你好像更自恋些。”

“怎么了？谁说你蠢了吗？”

“没有啊，觉着已经很努力了，就是没好的结果...”

程莉莎想了想，笑道，“也许咱俩的天赋没点学习上吧。”

苏桥望向小店门外枯黄的树叶扑簌而下，手扶下巴，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想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