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魏国使臣再次来到咸阳宫大殿,面色凝重。秦王展开信件,接过信件,缓缓展开,只见信中言辞委婉,先是表达了对秦国的尊崇之意,但是越看秦王脸上的神情越难看。良久,他将信件扔在案几上,冷笑道:“魏王倒是会讨价还价,既不想让太子忌在秦效力十年,又舍不得河内盐铁专权,只愿奉上部分盐矿,为期三年的开采权。还想让太子忌每年回魏国探亲一次,简直荒谬!”
使臣扑通一声跪地,连连磕头:“秦王恕罪,只是这些要求也是我们魏国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
秦王没有看魏国使臣,而是看向冯去疾说道:“看来魏王确实如冯爱卿所言,不愿轻易就范,提出了这么个折中的方案。”
冯去疾拱手道:“陛下,魏国所提条件虽有让步,但仍诚意不足。三年盐矿开采权,对我大秦经济助力有限,而太子忌每年返乡,变数太大,恐有泄密风险。”
蒙恬上前一步,声如洪钟:“臣附议丞相所言。如此条件,实难让我大秦满意,不如直接驳回,陈兵魏国边境,给他们些压力,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敷衍。”
赢无忧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父王,不如延长盐矿开采权至五年,但魏太子忌需留在大秦年五年。”
秦王微微点头,目光转向魏国使臣,冷冷开口:“回去告诉魏王,他的诚意远远不够。本王的大秦,可不是靠几句空话就能打发的。按本王说的条件重新考虑,否则,就不用谈了。”
魏国使臣他颤声说道:“外臣知道了。”
秦王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魏国使臣行礼退出大殿。
时光匆匆,数日转瞬即逝。这一天,魏国使臣再次踏入章台殿,请求拜见秦王。
秦王端坐于王座之上,威严地注视着下方的魏国使臣。使臣恭敬地行礼后,开口说道:“秦王,经过我王深思熟虑,决定同意开放河西境内的盐铁权,为期三年。同时,太子忌也可以留在大秦,时间长达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