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研讨会等级很高，若非在这方面从医多年或有贡献的，不可能进来，遑论上台讲话。

且，慕家资助阿尔茨海默症的项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研讨会上见到中医的身影。

几位领导对她的态度，似乎也挺和蔼。

那声“悦丫头”，叫得实在亲切。

“她不会出现在大众场合。”靳聿川手指划着屏幕，“且研究方向主要在修身养性、补气祛毒方面。”

慕亦珩嗤笑：“你还挺了解她。”

外人对于白澜的了解，仅限于乔大师的描述以及她为数不多由乔大师代为发表的文章。

听闻，她本人醉心于医术，对名利不感兴趣。

“或许是她写的稿子，让人过来代为参加研讨会也不一定。”慕亦珩猜测。

靳聿川手指顿住，瞥了眼回来正欲落座的乔媞悦。

以前的确有过这种情况。

他目光落在身旁的叶纯熙身上，很快便移开视线。

中医界小小年纪就能获得如此席位，即便不是乔大师的弟子，也定然能与之接触。

“若真是如此，你不调查一番？”

慕亦珩冷笑，“你还挺会坐享其成。”

“你不也是？”靳聿川反问。

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慕亦珩是想借他对白澜的在乎，揪出那女生的底细。

慕家投资医学领域这么多年，对乔大师自然会有念想。

慕亦珩没再说话。

静默片刻，他有些不理解：“这可不像你。”

靳聿川对白澜的执着和其相应的举措，慕亦珩目睹过几次。

他甚至想用疯狂来形容。

任何与其有关的线索都不肯放弃。

怎么这次，表现得这么平静。

靳聿川放下手里的工作，对着叶纯熙：“妹妹累了，我先带她回休息室。”

声音不大不小，只有他们三个能听见。

叶纯熙本就觉得乏味，秒懂他的暗示，起身跟着离开。

休息室里，南盛已经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