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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不安地踏着蹄子。
狼群不肯退去,好像还要坚守着和江河他们对峙等待机会。
“小伍子,干它们一家伙!”江河一声断喝,手里镜面匣子的二十发子弹激射而出,小伍子手里两只短枪也交替开火。
暗夜里有狼发出惨嚎,剩下没死的,也夹着尾巴退去了。
“奎叔,你把那些畜生收了吧,肉大概存不住,皮子还能卖点钱!”老奎立刻欢天喜地冲出去,把死掉的那些狼给拖到了崖壁下一通忙活。
天蒙蒙亮时,他们踩着露水赶车下山。回头望时,鹰嘴崖隐在晨雾里,老奎把鞭梢甩了个响,惊飞了道旁一群麻雀。
十一天后,终于到了重庆。
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走,咱们吃些东西!”江河带头,
起源于明代的重庆小面已深入市井生活,以碱水面为主的面条,配红油辣子、花椒、酱油等调料,要了四碗干溜,配着空心菜和豌豆。把小奎吃得直吸溜鼻子。
尝了挑着担子卖的小面,几个人又进了一个馆子,要了以老面发酵、猪后腿肉为馅,面皮松软油润,肉馅鲜香微甜“九园酱肉包子”;还要糯米醪糟与猪油、芝麻、核桃仁等炒制,加水煮成糊状,甜香浓稠的涪陵油醪糟。
临分手时,江河拿出100块大洋给老奎:“叔,这些钱你拿上。”
“别啊爷们,你这给的也忒多了,说好的50,你给50就成!”老奎还要推辞,自己赶了半辈子车,头一回遇上要走这么远的长途客人,而且客人还善性,一路上管吃管喝,还不时塞点零钱花。
对了,儿子挨了打,他们还帮着讹了对方300大洋。
有了这些钱,起新房、给儿子娶媳妇都不叫事。
江河不由分说拉了奎子的手:“拿着兄弟,跟我们走这一趟不容易!”
老奎扎着手眼圈泛了红,终究是没有说出感谢的话,带着儿子一步三回头地踏上返程,800里小路、土路、石子路,爷俩马不停蹄还得再走半个月才能回到家。
江河和小伍子接下来的行程就是水路了:从重庆朝天门码头搭乘长江客轮,顺流而下经宜昌、武汉、九江,最终抵达南京下关码头。
后世高铁几个小时的路程在那这个年代要走15-2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