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言辞凿凿道:“任何事都具备一定的风险和未知性,世界上不存在绝对把握之事......”
“我只知道,做了才有可能成功,不做必然失败。”
姜隐言辞犀利道:“陈棠,你要是害怕,就继续待在你那小黑屋里,继续做个懦夫吧!”
“反正我也没有指望一个害死妻子,并把责任怪在乡亲头上的蠢货,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
陈棠气得咬牙切齿,但姜隐最后这句嘲讽的话,却深深刺痛了,他自责的内心,让他无力反驳。
转眼已经快到凌晨五点,南北两处的饕餮族门卫,已经被姜隐分配的人们制服,其次就是奴隶队长们,他们也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些生产线上干活的奴隶们,虽然个个看起来身体瘦弱,但办事效率却相当高。
八名饕餮族看守,被奴隶们偷偷带到了化冰厂西墙角。
奴隶们把从八名饕餮族看守身上搜刮的传话器递交到姜隐面前,姜隐看着八个传话器,心中生出一记。
八名饕餮族看守被按在地上,从左到右,依次排开。
姜隐朝左边第一个饕餮族看守走去,开口询问这名看守,“你们的传话器,可以联络那些势力?”
这第一个饕餮族看守双眼恶狠狠瞪着姜隐,姜隐问他他也不回答,一副凶样貌似想吃了姜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