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很紧张,因为这不仅仅是关乎男人的冤屈,也是他们的。
不仅仅是普通百姓,就是不少达官显贵也都盯着京兆府,想知道这扇门到底会不会打开。
如果开了,那么就意味着容顼年是真的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了。
男人敲了很久,就在大家都以为门不会打开时,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男人看到了希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人,草民张有亮,有冤,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他大声高呼。
新上任的容家军捕快提溜着他进入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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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捕快拿着杀威棒,在男人跪下来的时候就敲打地面,齐声道:“威— 武—”
容顼年穿着官服坐在上面,身姿挺拔,面无表情,正义凛然。萧衡坐在她的左下方桌案前,拿着毛笔,准备记录。
“堂下下跪何人?有何冤屈?”
“回禀大人,草民张有亮,年二十六,阜阳西城人士,草民要状告国子监监正之子王天阳,杀母夺妻,并且……”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往下掉了。
容顼年握紧拳头,大概猜到了。
“可有诉纸?”
“有。”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将萧衡书写的诉纸拿了出来,其中衙役便拿着诉纸送到容顼年面前。
容顼年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的内容很清楚,状告王天阳杀了他的母亲,抢了他的妻子,并且让人摔死了他的儿子,把他女儿发卖,并且把他毒打一顿。
他也缓缓道来:
他和母亲、妻子还有一双儿女相依为命。因为贫穷,所以就在有钱人家庄子上做工,而这人家就是王天阳家。
有一次王天阳带着朋友来到庄子上,碰到了他的妻子,见她一个农妇却特别的好看,于是就调戏了他的妻子。张有亮的母亲阻止时被他家的家丁殴打致死。
当时妻子还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地里,妻子也被几个人带走,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