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个月左右，众人就离开了碧波州地界进入了灵泉山的范围。

相比起大江大河大湖扎堆的碧波州，灵泉山最多的就是山溪、瀑布和温泉。

在魔灾没有爆发前，这里可是南天域有名的旅游泡澡圣地。

张铭在为情报刺探小组介绍灵泉山相关知识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很显然这地方给他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但是在魔灾爆发后，大量的灵脉、灵植、灵泉、灵土被魔族吞噬。

这就造成了南天域内的灵气被魔气所污染，特别是靠近覆天困地阵的几个大洲。

就连普通凡俗都难以生存，至于修仙就更不可能诞生。

哪怕是在南天域边缘位置的灵泉山，也因为周边的灵脉遭到破坏。

原本灵气萦绕的温泉已经变成了一滩滩死水，清澈见底的山溪也污秽不堪。

这是因为大量的植被枯死，落叶枯枝掉落到溪水里造成溪水堵塞。

因为魔气侵袭导致微生物也受影响，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分解掉所有的枯枝落叶。

然后就造成了现在这样污秽不堪的景象，看得张铭是眉头紧锁、不停的嘬牙花子。

以前没到过这里的人自然是不明白张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姜文哲作为地地道道的南天域人。

还是从其他渠道了解过灵泉山的，或者说姜文哲的脑海中有灵泉山的模板。

那就是上一世自己家乡隔壁的九寨沟，但灵泉山的规模可比九寨沟的规模大多了。

因为这地方水资源异常丰沛，很少有魔皇来这里修建魔窟。

这倒是证实了先前姜文哲的猜测，接下来就是在靠近魔族占领区的边缘。

找一个偏远些的魔窟，将魔窟内的魔皇、魔王和魔将的魔核弄到手。

“文哲，我们这一路走来连个活人都没见到。”

林风有些不开心的道：“你确定往这边走，有你宗门的信息？”

正闭目养神的姜文哲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林风，然后继续闭眼眼神道：“这谁知道呢！”

在离开覆天困地阵影响范围后，姜文哲感觉自己因果律的能力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加强。

以往使用这个能力来推算结果，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得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而现在用这个能力，如果前置条件充足的话能得到准确的画面。

对于那种模模糊糊或者不明就里推测，现在也能得到一个较为准确的提示。

这半年来姜文哲几乎每天都在用因果律推算落霞剑宗众人的去向，而得到的反馈就是往这个方向走。

姜文哲感觉自己因果律的能力得到了大幅提升，但也感觉到了滥用因果很危险。

当然，目前姜文哲的所作所为还达不到因果反噬的程度。

可积少成多、量变引起质变，自己总会遇到因果反噬的事情。

所以姜文哲觉得自己要克制使用因果律的能力，或者说不到危及生命的情况下能不用就不要用。

裂天破地锤在给姜文哲讲述因果之道时有过提及，因果之道非常的公正。

此外因果之道也很复杂危险，就像是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最后能引发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