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一边说一边把包放在柜上,展开双臂拥抱美山春子。
“你头上的伤都好了吗?”美山春子问。
“都好了。”上川非熊说,“只是留下了一个大疤。”
“大疤就大疤吧,我不嫌弃。”
“你是不是害怕我跑了,催我回来?”
“怕啊,怎么不怕?吉高君还睡在树底下呢!那天你刚走不久,就有一个断掉左臂的军人,来找吉高。”
“啊?”上川非熊吃惊道,“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什么也没说。”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第二天再来。到了第二天,他真来了。后来又说,改时间再来。”
“后来他来了吗?”
“没有,说不定今天就会来找吉高。”
“那人叫什么?”
“西田。样子看上去很阴险的,比吉高君还让人害怕。”美山春子说着,搂紧了上川非熊。
“没事,没事。”上川非熊安慰道。
“还有别的事吗?”上川非熊问。
“有。”美山春子说。
“有什么事?”
“后来……后来……”
“后来又怎么了?”
“后来,又有一男一女来找吉高。”
“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
“他们没说……”
“他们来干什么?”
“来……来……来找吉高!”
美山春子想起了那一男一女的叮嘱,瞒住不敢告诉上川非熊。
上川走进厨房里喝水。
美山春子跟了过来。
上川非熊说:“烧点洗澡水,我洗个澡。”
美山春子说:“是。”
上川非熊说:“再做点酒菜。”
美山春子说:“这几天我不敢出门,家里面什么都没有。”
上川非熊说:“我洗澡,你出去买点便当回来。”
美山春子说:“是。”
过了半小时,刘简之和周沪森开车来到巷口。
“人在哪儿?”刘简之问。
“在美山春子家。”孟诗鹤说。“什么时候动手?”
“还早,”刘简之说,“等等看。”
美山春子家屋门口的电灯亮了起来,美山春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东张西望。
“隐蔽!”刘简之道。
孟诗鹤和刘简之连忙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