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
“找个乞丐,弄两瓶酒,两只烧鸡,在你面前吃喝。”
“这个这个……”
“你肯定扛不住。”
“我先一脚踢飞了酒瓶,然后尝尝鸡的味道。”
“你别嘴犟,你扪心自问,到底能不能抵御两瓶酒一只烧鸡对你的诱惑?”
“这个有点难。”
“所以你不能成为蝉,只能成为黄雀。”
“那我得跟你说清楚。”
“你要说什么?”
“我万一保不了你,你不能怨我。”
“那不行。我要是有事,永远不跟你喝酒。”
两人说着说着,发现窗外有了些光亮,周沪森站了起来,对程振奇说道:“我先走了。”
周沪森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等一等。”程振奇说。
“怎么,你要给我算一算?”周沪森问。
“我想跟你说,只要我活着,就能保证你活着。”程振奇说。
周沪森回头看了看程振奇。程振奇仍然抱着狙击步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像一尊雕塑。
“谢了。”周沪森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天色愈发亮了,曙光射进屋里。该出发了,程振奇心想。
程振奇粘好胡须,背起布包,戴上老花镜走出门来,沿着窄窄的巷子,来到浅草寺前。
“坂上大师,今天吃点什么?”面馆伙计笑嘻嘻地问道。
“昨天我吃了什么?”程振奇问。
“您昨天吃的是荞麦面。”伙计说。
“荞麦面?今天吃味噌面,多一点汤水。”程振奇说。
“好的,您请坐!”
程振奇环顾面馆,大约上了四成客人,面馆外的马路上,行人和游客已渐渐多了起来,花泽良平甚至已经开始给人算命了。
“坂上大师,这是您要的味噌面。”伙计把面送了上来。
程振奇三口两口吃完面条,悄悄从身上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进嘴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将药丸送进喉咙,然后背着布袋,从面馆走向对面的算命棚子。
还未及走下街沿,程振奇突然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街上的行人见状,连忙围了过来。
“坂上大师怎么啦?”
“看样子是不行啦!”
花泽良平听见街上喧闹走了出来,近身一看,见是坂上,连忙蹲下身子,用手按住程振奇的人中。
“坂上大师!坂上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