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诸事不利,父亲脚下踏着七星罡,快跑到遗体旁,手中紧紧的掐着一张黄符,点燃后引火将长明灯给点着!
望着泉爷爷面如纸灰般的死相竟没有丝毫感到任何惧怕,父亲凑到遗体耳边低语了几声,用手将遗体的嘴合上了……
生叔早已见怪不怪的陪在父亲身旁,捡起地上的红布盖在遗体脸上。
华叔捧着玉圭递给了父亲,或许是觉得泉爷爷心中有怨才会如此!
父亲双手揣着玉圭虔诚的吟唱着经文,边念着还不忘朝着遗体鞠躬。尽管我不知父亲究竟到底念的是啥?但总归是为了泉爷爷好!
最终华叔手中三清铃剧烈摇动,仪式暂告一段落!
父亲擦拭着满头大汗,回到了太师椅上,端起茶壶猛灌了口茶,这才才松了口气!
他的眉头依旧还是紧锁着,低声在华叔耳边说着,“阿华,看来泉叔走的不安生……”
“不错,看来今晚是场硬仗!”生叔的心里也瞬间没底!
华叔却是一副浑然不怕的样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父亲将刚才不同寻常的发现跟两位叔叔道出,刚才生叔盖红布之际就发现勒痕较平,一直延伸到了后脖,上吊自杀的人断然不会出现这般模样!
“亲大人,好爷阿,你……你个命么真……真苦啊……”
恶媳妇猫哭耗子般眼中无泪,却是声大如雷的趴在灵床前哭泣。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妇,长的黝黑似山魈般丑陋,经常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村里人起争执,在家中便是一言不合闹得鸡犬不宁!
村上的人纯粹就像看戏般瞅着那悍妇,丝毫没有半分同情挂在脸上,只是配合着看完这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