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头疼欲裂了?"
司徒奋仁眼前阵阵发黑,却强撑着点头:"是的...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我不还不想起...救我!"
马叮当若有所思地松开手。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司徒奋仁这才注意到她左耳戴着枚蓝宝石耳钉,随着转头泛出妖异的光。
"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你能力只不过是把别人的伤痛,转移出去了而已。"她突然说。
"转移出去?..."司徒奋仁想明白了其中关键,脸色煞白,"您是说……我的能力都是假象而已,而我的脑瘤之所以好不了,有可能……是、是没有合适的转移目标?!"
马叮当轻笑着用鞋尖抬起他下巴:"对,就是这样,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会是救世者吧?"
她弯腰时发丝垂落,带着冷冽的香水味。
"说起来..."指尖划过他颈动脉,"若以你的能力,再配上僵尸之身,恐怕……这个世界,没几个人杀得了你了吧。真是有趣,我现在都想尝尝克隆人的血,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
与此同时,教堂外,蓝大力和奇诺、李维斯仨人在正站在一颗枯树下等待。
夜风卷着落叶刮过。
奇诺烦躁地踢飞一颗石子:“怎么这么久?该不会过不了真祖那一关吧?要知道,我当年求咬的时候,可是跪到膝盖骨都他妈磨平了!”
蓝大力抽了一口大雪茄,吐着烟圈:“没事,反正我们有的是耐心。”
话音未落,身旁突然传来“咚”一声闷响。
两人转过头,只见李维斯跪倒在地,双手抓挠着锁骨,指缝里渗出黑血。
“喂!你搞什么——”
蓝大力话没说完,李维斯突然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啊!很痛啊。”
他锁骨处的皮肤像被无形的手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凭空浮现,腐肉翻卷间甚至能看到森白的骨头。
奇诺冲过去想扶他,指尖刚碰到伤口就烫得缩回手:“草!这伤不对劲!”
李维斯浑身痉挛,眼球凸出,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字句:“疼……有东西在……啃我的骨头……”
他猛地抓住奇诺手腕,“血!快!我要吸血……”
“撑住!”
奇诺红着眼冲进夜色,半分钟后拖回两个昏迷的流浪汉。
他粗暴地按下其中一人的脖子,伸到李维斯嘴边:“吸啊!你不是最会靠吸血疗伤吗?!”
李维斯的僵尸獠牙顿时咬了一口,但他的伤口却仍在扩散,整条左臂已经露出白骨。
可以毫无作用。
“废物!”奇诺一脚踹飞另一个流浪汉,揪住李维斯衣领怒吼,“李维斯,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伤?!”
李维斯突然诡异地笑了。
他腐烂的指尖碰了碰蓝大力的雪茄,烟头“嗤”地熄灭了。
“是……真祖,我感觉到是真祖出手……”
这句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像风化的沙雕般崩塌,黑灰从奇诺指缝间簌簌滑落。
奇诺呆立两秒,突然扑到那堆灰烬上:“李维斯?!李维斯!啊……李维斯,好好的,真祖干嘛对你出手?!”
他抓起一把黑灰攥在掌心,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你他妈起来啊……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杀耿洋的吗……”
蓝大力盯着自己沾满灰的手,雪茄掉在地上。教堂彩窗透出的紫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操……我有点怀疑,是司徒奋仁搞的鬼,这次我们被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