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十分平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就连吃食也没有从前的挑剔。
他比以往更加地宅,也不再想着出门逛逛。他连简繁的小说也不再过问,
只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翻阅书籍,沉浸其中。
除了他最关心的一件事,
会时不时地刺中他的心脏,他一直没放弃寻找真相。
他读完一本书后,便走到自己的更衣室里,找着一件自己的黑色衬衣,
令他奇怪的是,他的一件黑色丝绸衬衣的质地变得有些粗糙发硬,
而他记得这件衣服从来都是精心呵护的,几乎只在重要的场合才能穿,
而现在摸着却失了柔滑,他对此颇为敏感,
觉得不对劲,心里生起一个谜团。
白杉跟随着他,缓缓地走进更衣室里,看了看他的黑色丝质衬衣,
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间说不上原因。霍因想了想换上黑色的丝质衬衣,
率先走在前面出了门。白杉见状立即跟上去,只见他走了半里地,
来到宣颖的坟前,默默地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相片,往昔竟历历在目。
宣颖的坟离宗庙不过半里地,他祭拜完宣颖后,
便暗自鼓舞自己要坚强起来,
起码得找到杀死宣颖的凶手,不然他寝食难安。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遵循霍因的传统,最近也该举办一场夏祭活动,拜拜神和祖先,
为今后的运势打好基础。他对此不算百分百笃定,
但是他得表示尊重,以免惹祸上身,谁能得罪的起鬼神呢?
一切“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子》
他走在前头,白杉也被迫顶着烈日走着,他暗自叫苦,
只希望这份苦差事能早点结束,他恨不得当即除掉他,以绝后患。
霍因四处张望着,来到小摊子跟前,小贩们对着他冷面着,
爱搭不理的,他只觉得一阵难受,这份落差感真是致命。
白杉无意间瞥见太阳下,陈列在面具摊上的青铜面具,
心头生出一种诡异的残酷的情绪,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人,
头戴着青铜面具、一双白纱的手套、一把匕首、倒在血泊的女人。
霍因一看到这个面具也觉得奇怪。白杉凑上去一看,
上面蓝绿的铜锈有些破坏,看起来被人清洗过,他疑惑地问道,
“老板,这个青铜面具怎么会有些损伤?难不成你洗了它?”
老板答道:“没有洗,但是自从沉云小姐借走它后,
它就这样了,中间她拿走好几天才换回来。”白杉惊讶地追问道,
“老板,你还记得沉云是什么时候借走这个面具的么?”
“我记不大清,但我记得她借走面具后的当晚,
那个酒吧老板娘就被杀死了,
邪门的很呢!搞不好。。。。。。”
老板回答,话语点到为止,继续假装很忙的样子。
霍因双拳紧握,眼里的仇恨层层叠加,又蒙着一层迷雾,
白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立即拉着霍因的胳膊,
来到偏僻点的茂林里,葱郁的树林里,
白杉将自己曾亲眼见到凶手戴着青铜面具以及白纱手套杀掉宣颖,
当时她就身穿黑色的丝质衬衣,如今的青铜面具上面有血迹的存在,
且被刻意清洗过。
结合沉云曾经借走这副青铜面具,时间线吻合,
他们确定杀害宣颖的凶手就是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