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植一眼就看到了林夕夕脸上的血痕,“夕夕,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脸上还被人抓了?”
林夕夕听到这话,像是小学的时候去班主任那打小报告的小朋友一样,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许警官,臣妾要告发,我脸上这些血痕都是那个泼妇给抓的,可疼了。”
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秦连强硬的给拉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撇了撇嘴。
林夕夕瞪了一眼秦连,“哼,我不跟你说话,许警官,我脸可疼了。”随即又转向许植,一脸委屈巴巴的说。
“好了好了,我进去看看,”许植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人,用手拍了拍林夕夕,“你赶紧去旁边消一下毒,落了什么疤痕就不好了。”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林夕夕,她赶紧捂着脸跑开了。
进入审讯室,何梁正在跟那个保姆周旋,手上也有一些抓痕。
看到是他们两个进来,那个保姆情绪更加激动,脏话更是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吐,听的在场几个人表情都不是很好。
秦连对何梁使了使眼色,对方也明白了,随即就离开了。
审讯室的谩骂声还没有停止,两个人就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的走到了桌子旁边,桌子上面还放着那个保姆的资料,许植随手拿起来看了看。
面前这个人叫罗翠芬,老家是淮东那边的,膝下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丈夫几年前就死了。
旁边还有何梁的笔记,上面的字实在是有点鬼画糊,但是好歹秦连能认出一些,也大致明白了当前的进度。
刚刚林夕夕已经打电话给她家里人了,儿子的电话没有打通,后来又陆续打了另外两个女儿的电话,其中一个接通了,但是对方说什么已经断绝关系了,不管这边怎么说,都不愿意过来。
不过还是愿意配合警察的,只不过是通过手机来进行对话。
据她二女儿所说,这老太婆重男轻女到了极点,家里面有两套房子,全给他弟弟了,老家的那些拆迁款也都给了他弟弟,两个女儿什么都没有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