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敏锐捕捉到这个小表情，觉得这件事变得更加有趣了，愈发张狂。

“现在，本尊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如果让本尊发现你们撒谎了......”

后面的话就算不说出来，长老们也都知道，勉强点头，顺便撇清关系。

“顾南烟只是我们青云派的一名不起眼的小弟子，但我们都正直善良，与你这种人人喊打的妖孽不一样，每一条性命都应该得到尊重。”

见这群老东西又开始念经了，魔尊不耐烦地打断问道：“白无相现在在哪里?”

不拐弯抹角，非常直接。

长老们都低下头，进退两难，无人会回答这个问题。

见此，魔尊勃然大怒，手掌心的力度又收紧了两分。

顾南烟像被人用绳子吊起来，呼吸极其困难，张开嘴，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长老们急眼了。

“这个问题我们不能回答，你再问别的问题！”

“要是问别的问题，你们还是无法回答，又该如何是好呢？”

“我们...会回答的。”声音变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