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去过。”明椒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你的家是哪里?”
“家……我出生在哥伦比亚,可是……”她低下头,“以前的队长说,卡兹戴尔才是我们萨卡兹的家。”
老人笑了笑,眼里却没有讥讽:“可你明明都没去过那里呀?”
“我……我不知道。”明椒搓了搓手指,“但他们都这么说。”
“我对那些士兵们成天喊的口号没兴趣。”老人靠在墙边,目光空远,“与其杀人,我宁愿修好酒店里那盏吊灯。”
“吊灯?”明椒愣了愣。
“你真该看看它完好的样子。”老人闭上眼,声音仿佛飘回了某个遥远的年代,“没有一位贵妇的项链能比得上它的光彩。年轻时,我每天都要亲手擦亮它。”
“您……您还真是个奇怪的萨卡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