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划破风雨,一道青光破开血浪。雨丝如刀,割过母亲的脸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流血。
血魔轻哼,“可怜的人。你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目光阴鸷,语气如同剥皮般缓慢,“也许你能猜一猜,为什么你们的军舰,会从内部被攻破?”
她没有回答,眼神却一瞬间凌厉。
“集中于眼前的任务。”她吩咐剑卫,“你们的使命是杀死温德米尔的敌人,而不是保护温德米尔的性命。”
剑卫们迅速整队,剑阵在风雨中亮起。而血魔,则继续低语,像是亵渎古老圣典的教士:
“你们曾掌控萨卡兹军队,在四国战争中横扫战场......你或你的祖先,是怎么使用他们的?”
温德米尔沉默。
“你们涂抹我们的血肉在舰首,构筑成战争的桥梁。你把他们吃得干干净净,维多利亚人。”
“你要来寻仇吗?”她平静地问。
“是的。”血魔舔了舔指尖的血珠,“你们竟敢摆弄我创下的艺法,玩弄鲜血王庭的财产。”
“那些血不是在强化他。”她突然开口,“那是诅咒的一部分。”
我站在战场边缘,眼前的战火让我屏住呼吸。不止是血魔,还有......赦罪师。
可是——为什么这艘旗舰,会无掩护深入敌后?
我忽然明白了:是因为我。
我——戴菲恩,是这次行动真正的漏洞。